在東橫線的高架橋上,車窗陳列着無數張極度疲倦的臉龐。
腦內的思維常與過去的回憶重疊在一起,想象着年輕父親的模樣。
我總是孤獨地低頭步行在泥濘不堪的道路上,那腳步聲和迷路的孩子發出的哭聲真像啊。
也許我要學着不只是把過去不顧一切地奔跑當作回憶的裝飾,不把羞恥的過去與失敗的現在歸罪於自己的無能。
開始對未來的話題討厭起來吧,因為未來永遠掌握在我們手中。
想着這些低頭窺探着地上的積水,一腳踏進那從未改變的面龐。
綻放出一個苦笑吧,因為今天也下着大雨。
對了,説起來曾經也下過這樣大的雨吧。
九年級:鍾柏軒
成為格格不入的落伍者對我來説是幸運還是不幸呢。
“覆蓋着黑雲的河堤,那大概是我要走的路吧。”
那是雨下朦朧的世界中塵土為死去的蟲子頌唱的讚歌。
那大概是因為在下着傾盤大雨的心裏,能依靠的東西好像並沒有那麼多。
我有一些必須要履行的諾言,這就是我沒有去死的理由。
在傾盤大雨中,還能渾身濕透着行走嗎?
對了,説起來曾經也有過這樣的雨吧。
這麼大的雨,那麼不為人知的雨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