早在星期三,班幹部就放出風聲,這周星期日九年級統一放月假。各班沸騰了,同學們到處打聽有沒有哪班的班主任透露過一點訊息。結果是3:3,玄著呢!
唉!能怪我們嗎?上了九年級,每週只放幾個小時假,讓我們為自己“打掃衛生”;而月假,不是用於階段驗收考試,就是與其它非放不可假髮生“加成反應”。那每週的一天已成了可望而不可及的夢想。多想擁有一天的自由,即使被作業、考卷那些白色垃圾壓死也無所謂。
週期六——歷史性的關鍵一天,在各種各樣心情的期盼下,準時到來。
化學老師把書放在講臺上說:“把考卷拿出來,今天評講考卷。”
明天放假嗎?終於某位“不怕死”的“仁兄”遞出了所有人心中的渴望。
化學老師凌眉一抬,兩道寒光射了過去:“我現在就放你假,你敢回去嗎?”
有了這位“壯烈”同胞的慘痛教訓之後,對於一向嚴肅的數學老師,我們不得不採取“迂迴戰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