高高的個子,一頭烏黑的短髮,一張桃花瓣似的臉,春柳般的眉毛,一雙小眼睛,水靈靈的,坐落在臉中央的鼻子下面,是一張能說會道的嘴巴。可那張能說會道的嘴巴卻把我害慘了。
媽媽那張能說會道的嘴巴見了我,就像機關槍一樣噴射,沒一會兒就淹沒了我。
太陽剛升起,媽媽那張能說會道的嘴巴開始“工作”了,媽媽唱著“好聽”的起床歌來了,不論何時我都會噘起嘴嘟囔著說:“怎麼早起床幹什麼?我的眼睛都睜不開。”但我知道河東獅吼的威力,還是乖乖的穿衣起床。
接著,媽媽的嘴又像唐僧念緊箍咒似的說:“寶貝,快點刷牙,小心上學遲到,哦,對了,少擠點牙膏。”我也不知道他什麼時候才會改一改詞語。
到了餐桌上,媽媽那說嘴又閒不住了:“快點吃飯,不要磨磨蹭蹭的,也不要把飯撒上一地。”
“哦。”我不耐煩地說。
太陽好像喝了酒,東倒西歪醉醺醺地落到半山腰。媽媽那張嘴巴非常想念我,於是又開始了忙碌的“工作”:“寶貝,今天學的都會了嗎?”我還沒來得及說,一大堆問題迎面而來。
月亮上班了,媽媽的嘴又開始了忙碌的“工作”:“寫作業時要保持三個一,你保持住了嗎?也不能分心,這樣才有用……”唉,真煩人。
過了一會兒,那張嘴又開始了“工作”:“寶貝快睡覺吧,天不早了,不然明天起不來,上學遲到了呢。”緊接著“啪”的一聲燈滅了,我而也隨之睡熟了。
嘮叨像一串串陽光保護我們,呵護我們,但我想對媽媽說:“我們也需要經過風雨的洗禮啊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