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城里,岁月流过去,清澈地涌起,记忆中的眉宇,如今只剩瘦影,和你骄傲的曾经。
几曾何时,家乡的瓷也红极一时,小城繁华、商驿林立。
家乡的窑中烧出的瓷亦一批一批随着河水去送出去,在全国各地用瓷片拼出了一个梦。
但那已经是过去的事了。
如今只有许多的瓷窑仍伫立静穆在家乡的土地上,春日的烟柳在干黄色的窑前拂过,远看像极了碧黄釉的琅瓷,一瓣一瓣地开在萧刹与荒凉之中,似乎倾诉着这个小城骄傲的曾经。
绵绵雨天,顺着青石板板小路,踏了青苔到古窑旁边,有一种瓷的香味,——真正的好瓷土是香的,对比着自己在礼品店中看到礼品机器瓷,我才明白为什么如此执着,以至甘于没落。
那并不能称为“瓷”。
小城晨,岁月流过去,清澈地涌起,繁花起于素笔,描摹出的绮丽,与你悲伤的静谧。 ——后记。
——题记
于是那条小小的滏阳河也扩成了大运河。
甚至,“南有景德,北有彭城”。
多少年前,当江南的景德已使用大型机器生产时,家乡的手艺人却仍执着于手工制作,高昂的成本与极低的效率使家乡的瓷业终于没落下来,易碎的瓷梦亦被现实击破。
然而,我并不觉得没落与固执,是她的错。
因为冰冷的机器瓷永远不会有锉刀下一笔一笔刻出的灵魂。。
夕阳之中,小城的身影是清瘦而安祥的,也许她真的老了。
高一:李岳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