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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猛狗與社鼠》閲讀答案(附翻譯)作文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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閲讀下面文言文,完成5—7題

《猛狗與社鼠》閲讀答案(附翻譯)

與社鼠

韓非子

宋人有沽酒者,升概甚平,遇客甚謹,為酒甚美,縣幟甚高,著然不售,酒酸。怪其故,問其所知閭長者楊倩。倩曰:“汝狗猛耶?”曰:“狗猛則酒何故而不售?”曰:“人畏焉。或令孺子懷錢挈壺甕而往沽,而狗迓而齕之,此酒所以酸而不售也。”

夫國亦有狗。有道之士懷其術而欲以明萬乘之主,大臣為猛狗,迎而齕之。此人主之所以蔽脅,而有道之士所以不用也。

故桓公問管仲①曰:“治國最奚患?”對曰:“最患社鼠矣。”公曰:“何患社鼠哉?”對曰:“君亦見夫為社者乎?樹木而塗之,鼠穿其間,掘穴託其中。薰之則恐焚木,灌之則恐塗阤②,此社鼠之所以不得也。今人君之左右,出則為勢重而收利於民,入則比周而蔽惡於君,內間主之情以告外,外內為重,諸臣百吏以為富。吏不誅則亂法,誅之則君不安。據而有之,此亦國之社鼠也。”

故人臣執柄而擅禁,明為己者必利,而不為已者必害,此亦猛狗也。夫大臣為猛狗而齕有道之士矣,左右又為社鼠而間主之情,人主不覺,如此,主焉得無壅,國焉得無亡乎?

堯欲傳天下於舜。鯀諫曰:“不祥哉!孰以天下而傳之於匹夫乎?”堯不聽,舉兵而誅殺鯀於羽山之郊。共工又諫曰:“孰以天下而傳之於匹夫乎?”堯不聽,又舉兵而誅共工於幽州之都。於是天下莫敢言無傳天下於舜。仲尼聞之曰:“堯之知舜之賢,非其難者也。夫至乎誅諫者,必傳之舜,乃其難也。”一曰:“不以其所疑敗其所察則難也。”

(節選自《韓非子》)

【注】①管仲:春秋時著名政治家。齊桓公任命他為卿,尊他為“仲父”。②阤zhì:崩塌。

3.對下列句子中加點的詞語的解釋,不正確的一項是( )

A.為酒甚美,縣幟甚高 縣:通“懸”,懸掛

B.有道之士懷其術而欲以明萬乘之主 明:表明

C.此人主之所以蔽脅 所以:……的原因

D.故人臣執柄而擅禁 執柄:掌權。

答案:B

解析:B項的“明”是一個使動詞,可譯為“使……明曉”。

4.下列各組句子中,加點的詞的意義和用法相同的一項是( )

迎而齕之

A

未有封侯之賞,而聽細説

薰之則恐焚木

B

於其身也,則恥師焉

主焉得無壅

C

入二三裏,得其尤絕者家焉

不以其所疑敗其所察則難也

D

久之,能以足音辨人

解析:B.則:連詞,均錶轉折,卻。A.而:上例,連詞,表修飾,可不譯;下例,連詞,錶轉折,卻。C焉:上例,副詞,表反問,怎麼;下例,兼詞,於是,在那裏。D.以:介詞,表原因。介詞,表憑藉。

答案:B

5.下列各句對文章的闡述,不正確的一項是( )

A.韓非子借寫“狗惡酒酸”“社鼠為患”的寓言故事,來揭露封建社會一種習見的醜惡現象:奸人當道,堵塞賢,矇蔽君主。

B.猛狗、社鼠的形象,喻意大體一致又各有側重:猛狗着重比喻排擠賢能的朝廷權臣,社鼠着重比喻矇蔽君主的左右親信。

C.最後一段舉出堯傳天下給舜的傳説,是對前面內容的補充。堯為人主而“不覺”,致使他接連錯殺鯀、共工兩位大臣。

D.兩個寓言故事包含着這樣的哲理,事物間常常存在着不易察覺的複雜關係,如狗猛與酒酸之間的必然關係,就難以判斷。

解析:堯是為人主而善察的正面形象,他殺鯀和共工是對的。

答案:C

【參考譯文】

宋國有個賣酒的,賣酒器具量得很公平,接待客人態度很恭敬,釀造的酒很香醇,(店鋪門前)酒旗懸掛得很高。積貯很多酒卻沒有人來買,(時間一久,)酒都變酸了。(賣酒的)感到奇怪,不解其中緣故。他向同住里巷且知道這事的老人楊倩打探。楊倩説:“你養的狗兇惡嗎?” 賣酒的説:“狗兇惡,那麼酒為什麼就賣不出去呢?”楊倩説:“人們害怕你的狗呀!有的人打發自己的小孩,揣上錢,拿着壺,前往打酒。但你的狗竄出來咬人,(誰還敢來買酒呢?)這就是你的酒賣不掉最終變酸的原因。”

國家也有這樣的惡狗。有才能的人懷着治國的本領想要稟陳(大國的君王),使大國的君王能夠明曉(治國的方略)。那些大臣像惡狗一樣竄出來咬人,這就是國君受到矇蔽和挾制,因而那些有才能的人不能得到重用的原因。

因此齊桓公問管仲説:“治理國家最擔心什麼?”管仲回答説:“最擔心的是社壇的老鼠。”桓公説:“擔心什麼社壇的老鼠呢?”管仲回答道:“君王也看見那社神嗎?立起木頭(做成塑像的架子),再給它塗抹上泥灰(塑成社神),老鼠穿行在中間,挖掘鼠洞寄託身子在裏面。用火燻烤卻怕燒燬了木頭,用水澆灌卻怕毀壞了塗泥。這就是社壇的老鼠不能被殺除的緣故啊。現在君王身邊的人(就是社鼠),他們在朝廷外為求威勢重權,便從百姓中收刮財富;他們在朝廷內就相互勾結,來對君主隱瞞他們的惡行。在朝廷內的(奸人)窺探君王的心思來傳遞消息給朝廷外的(權臣)。朝廷外的權臣和朝廷內的奸人互相成為倚重,朝廷眾多官吏都認為(這樣做)是富有權勢。(這樣的)官吏不誅滅就會擾亂法度,誅滅了他們君王又不安逸。(他們)依靠國君的保護進而握有重大的權勢,這樣的人就是國家的社壇老鼠。

因此國君的臣子掌握大權,進而能行專擅或頒禁令,確實能為己用的必定使他得利,不能為己用的必定陷害,這就是(國家的)猛狗啊。那權臣成了猛狗來咬有才能的士人,身邊的奸人又成了社鼠來窺探君王的心思,國君還不察覺,像這樣,國君怎麼能不被壅塞,國家怎麼能不遭滅亡呢?

唐堯想要將天下傳給虞舜。大臣鯀進諫説:“不吉祥啊!誰拿天下去傳給一個匹夫呢?” 唐堯不聽取(這種矇蔽君主的意見),發兵將鯀誅殺在羽山的郊野。共工再進諫説:“誰拿天下去傳給一個匹夫呢?”唐堯不聽取(這種矇蔽君主的意見),又發兵將共工誅殺在幽州的城邑。因此天下人沒有誰再敢説不要傳天下給虞舜。孔子聽説這件事説:“唐堯瞭解虞舜賢明,不見得是很難的事。到要誅殺進諫(錯誤意見)的人,必定要傳天下給虞舜,才是真正難的事啊。”又説:“不因那懷疑的危害到那考察到的,(這)就更難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