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老海棠树仿写300字作文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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篇一:老海棠树仿写300字

老海棠树仿写300字作文

多肉

王明玥

奶奶,和一窗台的多肉植物,在我的记忆里不能分开,好像她们从来就在一起。

多肉植物是1层1层摆着的,像楼梯,小时候我经常趴在窗台上,拨弄着土壤玩。奶奶经常说:“别看了,你难道想看一天吗?看那些是能看饱吗?”“嗯,能看饱,还能省一天的饭呢~”奶奶站在门口,望着我……

春天,绿色的“小肉肉”冒了出来,增添了一丝新绿。奶奶正在厨房做着饭,大喊:“玥玥,去买俩馒头。”我津津有味地玩着,不曾听清。奶奶见我没回复,便从厨房里走出来:“我说你去买两个馒头,听见没有?”“听见了。”我不情愿地去买馒头了。

或者夏天,多肉们茂盛的很。奶奶坐在窗台边,不知写些什么。“写什么呢,奶奶?”“当然是写有用的东西了。”“我倒不觉得有用。”“我觉得有用就行了,你不用管。我还不能干点想做的事了?”奶奶继续写着。我不再吭声。

有年秋天,多肉的叶尖发红,美出了独特,十分好看。“奶奶,您歇会儿,我来吧。”我想帮奶奶煮泡面。了奶奶拒绝了:“我自己煮,你去玩吧。”

冬天,小肉肉从上到下全是绿的,清新极了。奶奶拿着一本书,眯着眼,费劲儿地看着。“玥玥,帮我找找眼镜吧?”“你自己找吧,我还得写作业呢。”奶奶立刻不语,缓慢地站了起来,去找眼镜。

这天晚上,我睡得不是很沉。今天忘关窗了,刮进来一阵风,我冻的蜷起了身体,却半睡半醒。仍是不适意!在迷糊中,有个身影,为我轻轻地盖上了被子,蹑手蹑脚地走出了房间。

……

如今,奶奶的白发多了不少。而在我的梦里,是奶奶正给多肉浇水的样子。奶奶在窗台边。眯着眼看着书,时不时问我:“玥玥,能不能给我读一读啊?”---这形象,渐渐地定格成我的内疚,和我一直以来的悔恨。

篇二:老海棠树仿写300字

松树和姐姐

王文瑾

我的姐姐,与一棵松树,在我的记忆里不能分开,好像她们本就在一起。

松树已经足足挺立八年了,小区刚建好,它就一直存在着。它长着粗大主干、枝丫,小时候,姐姐经常和我一起去树下玩耍。爸爸、妈妈经常叫我们回家吃饭,我们两个就笑嘻嘻地偷偷地在树下玩。姐姐说:“咱们待会儿吃完饭一块爬到树上读书吧!”我说:“好啊,我们一起看《三国演义》。”

春天,我们一起在上面看书,在下面找花草,把落下的花瓣和灌木丛里的草编织成绳,再把花系上去,绕成两个漂亮花帽,我们戴着它,一起高声歌唱。

夏天松树枝繁叶茂我们躲在树荫下,吃着爸爸买的雪糕,乘着凉,扇着扇子,与姐姐聊着天,诉说着心中喜怒哀乐,感觉美极了。

秋天,姐姐上学了,陪我的时间少了,周六、周日,我们照样一起玩,每年中秋,我们一起吃着月饼,赏着月,我说:“红豆馅的好吃,和月亮一样圆。”姐姐笑了,并讲了了《嫦娥奔月》的故事,我越听越高兴,仿佛我就站在月亮上,看到了嫦娥和玉兔,自己感到轻飘飘的。

冬天,北风呼呼的吹,松树屹立着,阻挡着寒风。我和姐姐经常到松树下锻炼身体,扭扭腰,跑跑步,又别有一番风景。

如今,爸爸、妈妈再不年轻,姐姐也出嫁了,今年姐姐还有了一个活泼宝宝,我也步入国中,成长为一位英俊少年。绿草坪上那棵松树,巍然屹立,承载着我幼时的记忆,给我的童年带来了欢乐,今年国庆,我要与爸爸、妈妈一起去杭州看我胖胖的外甥。

松树,陪伴我和姐姐渡过童年的松树,我爱你!我爱我家!

篇三:老海棠树仿写300字

绣球花

林俊希

外婆,和两株绣球花,在我的记忆里不能分开,好像她们从来就在一起。

绣球花有许多枝杆,每一个枝杆上都长着一个小花苞。小时候我常常蹲在绣球花旁边,看着她静静地在风中摇曳。外婆在楼梯上喊:“来,来家吧,你得那一天都蹲在那?”是的,我在那画画,在那看书,甚至还在哪儿写作业。“饭也在那吃?”对。外婆帮我搬了一个小桌子,把盛好的饭放在上面,我便坐在那吃了。“觉呢?也在那里睡?”不了,外婆担心我在外面会着凉,不让我睡在阳台。外婆站在楼梯上,站在地上,站在绣花球旁,探着我……

春天,绣球花摇动着满头银饰,发出擦擦地声音。我记得外婆坐在绣球花旁撸槐花。她一手握住槐花枝的一端,一手从顶端往下滑,只听刷刷刷指甲壳大小的槐花便像雨点一样落到篮筐里。

夏天,白色、紫色的花球更加饱满了。所谓“正是红稀绿暗时花如圆玉莹无疵。”就是这样吧。这夏季,炮仗花,萍婆都几乎落完了,而绣球花却像美玉一样无暇。外婆就坐在绣球花旁看报。她虽然带着眼镜,却恨不得把报纸贴在脸上。我就过去帮外婆念报。院子里多了我的朗读声与外婆的笑声。

秋天,外婆怕把绣球花给冻坏了,把她们搬到屋里来了。外婆这时就会坐在旁边为我们织毛衣。当深秋天气更凉时,我们身上都穿着外婆织的贸易,戴着外婆织的围巾。而她身上,却总是披着那件破旧的大棉袄。

……

如今,那两盆绣球花已不知踪影。我是常梦见我与外婆在绣球花旁一起聊天,嬉闹。白色绣球花,象征着希望与光明;紫色的绣球花,象征这永恒与团聚。

这不就是我外婆吗?

篇四:老海棠树仿写300字

樱桃园

刘雅溪

爷爷,和那一片樱桃树,在我的记忆里不能分开,好像他们从来就在一起。

小时候,爷爷经常带我到樱桃园里。一进去我就赖在园子里不肯出来。爷爷就在园子里喊:走吧,回家吧?”“你就这么一天到晚待在里头不回去了?”是的,我就在园子里跑来跑去,用小铲子这儿挖挖,那儿铲铲。甚至把爷爷剪掉的树枝重新栽进土里,给它浇水,期待着它发出嫩芽,生出新枝,长成一颗新的樱桃树。爷爷就站在地里,站在园子门口,站在樱桃树下,眯着眼看着我闹……

春天,樱桃树摇动着满树繁花,吸引来了许多蜜蜂和蝴蝶,爷爷也在樱桃园里忙碌着。我就坐在台阶上看着他一会儿蹲下、一会儿站起,一会儿爬到梯子上,一会儿又钻进树里面。不经意间摇动树枝,飘下纷纷落樱,洒在爷爷身上,头上,引得我俩哈哈大笑。再过几天,樱桃丰收了,爷爷更忙碌了。每天天不亮就去樱桃园里摘樱桃,一直到太阳落山,带回一篮又一篮满当当、红彤彤的樱桃。晚饭后,一家人围坐在一起品尝爷爷摘的樱桃,甜在嘴里,更甜在心上。而这时候,爷爷更担心刮风下雨,他带着老花镜,看着天气预报,翻着日历,估摸着日子,总想着趁早把樱桃摘回家,才放心。

或者夏天,樱桃树长的越发枝繁叶茂,在樱桃园里投下片片荫凉。虽然没有那么忙碌了,但爷爷心里仍惦记着他的樱桃树,每天都要去樱桃园里看看,围着樱桃树转几圈。然后选一颗心仪的樱桃树,坐在树下乘凉。喝口茶、看看报纸,望着山下的村庄……

有年秋天,樱桃树的叶子渐渐变黄了,秋风吹过,给樱桃园铺上了厚厚的地毯。爷爷拿着锄头在樱桃园里整理落叶,锄地松土,为樱桃树过冬做准备。我便也拿了小铲子有样学样,模仿他的动作,只不过是乱铲,一不小心铲到了樱桃树长在外面的根。爷爷连忙制止我:“小心啊,铲断根,明年你可就没有樱桃吃了”。我紧张的赶紧把铲子扔到一边去,不敢再乱动。爷爷看着我笑的锄头都掉到了地上。

冬天,樱桃树变得光秃秃的,园子里也没了生气。偶尔下雪,树枝上落下的积雪,像极了爷爷头上生出的白发。

如今,爷爷已离我而去,而在我的梦里,那片樱桃园围绕着他,他就在树旁浇水,剪枝,坐在树下乘凉、看报纸……渐渐地定格成了我的思念。

篇五:老海棠树仿写300字

老炕与“老姥”

于玖奥

姥姥,和一张老旧的似记述陈年老事的老炕,是分不开的,似那张炕就是“姥家”。

那个炕从我记事儿开始就一直躺在那儿,无数光阴飞越,宛转的是流连过的爱河。上面几日不扫便布满灰尘,宛如白雪皑皑的冰镇,还没摸到就已满天飞舞。所以小时候常爱在那儿玩,头上、身上都是灰。“你就巴不得累死我、气死我!”姥姥用笑容说着气话,不知怎的听了后我也常笑,之后姥姥自然扫的一干二净,也把我洗了洗。老炕上记述的姥姥是作为农村人的朴实无华,及对我自由放肆的爱。

来年的冬天,寒气逼人,太阳如被冰封,起不到一点儿防寒和给予温暖的效果。但来到姥姥家,第一件事儿不打狗也不打猫,反而先上炕看看。暖和的一跳、二跃之后才上去。炕上边多了小桌,面积不大,我抬不动也没好意思说把桌子抬走。“今年是玩不了喽”哥哥苦闷着说。我一个人沉静着呆在炕上,眼神被定住了,我那时没想多,更忘了是炕带桌,只顾及一个冬季带来的温暖。一年儿到头来一次,姥家变一次样儿。我认为急促,但却又忘了我才来几次呀!之后又知道了姥姥将这桌儿抬了上来,腰都疼了好几天,就为了让我暖和暖和。这个沉静的冬天,口中的、口外的全是寒气儿,也没和姥姥多说过话儿,但却万般静谧!

后来我渐渐长大,与姥姥疏远了,她也老了,土话儿变重了,说的有时我也听不懂,但口中絮叨的永是让她待有期望,让人“魂牵梦绕”的爱。

篇六:老海棠树仿写300字

无花果

王瑞琪

奶奶家门前一直种着一棵无花果树,每到无花果成熟的时候奶奶就会带着我去采摘。

它的枝叶十分茂盛,又宽又大,是墨绿色,要仔细看才能看得见隐藏在树上面的小无花果。“奶奶,瞧!”我叫道:“那里有个无花果!”奶奶就会拿着晒衣服的杆子一边跑一边道:“在哪里呀?”弟弟妹妹们一把夺过杆子在楼上阳台拨弄着无花果树,奶奶站在院子里,站在窗前,站在无花果树下,望着我们……

春天,微风拂面,四周是花香,是鸟鸣,是人间四月芳菲尽的无花果,当时奶奶在屋里择韭菜,叫我去她家帮忙,我颠儿颠儿的就过去了。奶奶一边细心地教我怎样择,一边叫爷爷过来帮忙,可是叫了几声,迟迟没见到人影,就提高嗓门到:“孩儿她爷爷,就不能来择择韭菜?!”爷爷一边努力把视线从新闻上移开,一边说:“如果有人问我最讨厌干什么,我会说择韭菜”。奶奶一边跟我嘀咕爷爷一股子小孩子脾气,一边又自个儿偷偷乐了起来。

夏天,无花果枝繁叶茂,小小的枝干托起一大片一大片的叶子,浓密的树荫下,阳光如同小斑点透了进来,斜打在树叶树干和地面上。奶奶时不时叫我去她家吃饭,每次临走时都会塞给我好多无花果。

初秋,叶子便不会像夏天那么绿,那么浓密了,但是秋高气爽,奶奶家的院子里还是让人心旷神怡。

冬天只要不算太寒冷,它会四季常青,但一下了雪,天气越来越来冷,无花果树就会进入休眠状态。夜里下雪了,风呼啸着,第二天早上向窗外一看,还好没化,一个个小山丘此起彼伏,一声电话铃就把我们送向了奶奶家,当时已是中午了,地上的血快化了,但是奶奶院子里还有一个小山丘一般的雪在那儿矗立着,奶奶说爷爷一大早就起来帮我堆了小雪人,把雪聚到一块,防止化掉,我一听感动极了,在院子里玩起了雪。

奶奶爷爷依旧陪伴着我,而窗外的无花果树叶依旧直立在窗前。

篇七:老海棠树仿写300字

老槐树

高昕

在我的记忆里,爷爷曾经种过一棵槐树。爷爷一生一世都在那棵槐树的影于里张望。

槐树近房高的地方,有两条粗壮的枝桠,弯曲如一把躺椅。

春天,槐树摇动满树繁花,摇落一地,如同雪一样的花瓣。

我记得爷爷总在树下做东西,时不时的就叫叫我,说让我过来看看,而我总说:“您做吧,您做完了我再看。”爷爷于是不再吭声,直起腰,喘口气这当就呆呆地张望——从白的花间,一直到无限的天空。

有年秋天,槐树落叶纷纷。早晨,天还昏暗,爷爷就出来扫院子,“刷啦——刷啦——”屋子里的人都还在睡梦中呢。

那时,我们好不容易回去看他,他的背已经驼了。“刷啦刷啦”把我惊醒,我赶紧跑了出去,说:“呀,您休息吧,我来扫,要扫院子怎么不叫我呢!我用不了三分钟就扫完了!”可这回爷爷不让我帮。“咳,你还不懂吗?我要劳动”。我说:“谁看又得见呢?”爷爷又说:“我得自觉。”“我跟您一起。”我说到。“不用!”爷爷坚持说道。

虽然爷爷已经去世了,每当看到槐树就会想起爷爷。因为槐花每年都会开,看到了槐花就像看到了爷爷一样。

篇八:老海棠树仿写300字

北九水

张毓字

姥爷和北九水,在我的记忆里是不能分开的,好像他们从来就在一起。

北九水景色秀丽,宛如一幅不用墨线勾勒的中国画。小时候,姥爷经常带我去,一玩就是一天。我爬上大石头,在上面摘花摘草摘树叶,姥爷在下面急切地喊:“你赶紧下来,你一天到晚就知道让我担心”。姥爷站在下面望着我。

春天,山上开满了五颜六色的小花,随便一摘就是一大把,蜜蜂和蝴蝶在花丛中翩翩起舞。我爬到大石头上摘花,姥爷着急地喊着:“这孩子你快下来,知不知道在上面很危险。”

夏天,北九水的水最诱人,清澈而凉快,看着很浅,但却很深,姥爷坐在石头旁休息,我不停的向水中扔着小石子,漾起了一道道波纹,在阳光的映照下,宛如无数的银蛇在游动,我的脚刚踏入水中,姥爷猛地大喊一声“别下水”他又快速的过来拉我过去。我生气的一屁股走在旁边的石头上,噘着嘴不说话,姥爷摸了摸我的头说:“别不高兴了,看着水很浅,但却很深,你下去会有危险的。”

秋天的北九水,一山绿,一山红,一山黄,一山紫,枫叶变得通红通红,轻轻一摇,叶子在空中翩翩起舞,落在了地上,给大地铺上了一层被子,我爬上树去摘树叶,姥爷的心怦怦直跳地说:“你就不能乖一点,成天让我提心吊胆。

冬天北九水的水结冰了,我到冰上去玩,兴奋地一下子摔到了,摔得我爬不起来,疼得我呲牙咧嘴,姥爷小心翼翼的过来,扶起我来:“没事吧,摔得疼不疼?”

如今姥爷已经离我而去。在梦里,我经常梦着姥爷带我去北九水的情景。这情景定格成更我的思念。

篇九:老海棠树仿写300字

老松树

乔钰

姥爷,和一棵老松树,在我的记忆里──对老家的记忆里,被缠绕在一起。

老松树的枝干上密密的松针,宛如一只瘦高大的刺猬在那威风凛凛的站着。树干很粗,在小时候我常躲在粗壮的树干后,一天一天的在那里,姥爷在另一头喊:“人呢?你人呢?快回去吧,你就一天半天地呆在外面不回去?女孩子光在外面算什么?”是的,我喜欢和我的书待在松树边上,甚至还带了零食在那里吃。“作业也在那写?”对,在那边写。我背靠树干,作业铺在我曲起的双膝上,我弯下腰,就那样写作业。“还要在那玩?”没错,四周绿茵遍地,有星星点点的野花散在草丛里,有蠕动的小虫和爬行的小黑蚁,我玩得不亦乐乎,把虫子和花们纷纷送上了西天,姥爷在另一边,立在院子中间,望着树干,望着我……

夏天,老松树摇晃着身体,摇下几只毫无生气的小知了。我记得姥爷坐在门前剥花生,把花生从花生树上扯下来放在一边。我在树后把零食咬得咔嚓直响,就是不应声。姥爷扯着嗓子:“我知道你有劲儿,剥得快,还不来帮忙”我翻了个白眼:“您老人家一边歇着吧,有我爸妈和我舅舅们,您在这瞎忙活什么?”姥爷转过头,一言不发,喘着气剥花生

或者秋天,松树翠绿依旧,只是少了能把我弟弟妹妹吓到跳踢踏舞的小东西。老爷又扒拉来一堆刚丰收的玉米,一手拿螺丝刀,一手抓一根玉米棒,往一只大碗里刮玉米粒。枯叶落满院子时,姥爷停了手里的动作,冲我喊着:“你就不能扫扫院子?地上那么那么脏看不到吗?”我扔下书,懒洋洋地走了几步,捡了几片叶子,往草丛里一丢便对其它叶子不管不顾了。姥爷回头看了一眼,大怒:“你捡叶子就捡几片?不会用扫把吗?”他丢下玉米,拿起大扫把,气咻咻地扫地:“怎么一个个孩子这么懒?”他“沙啦沙啦”地边扫地边嘟哝。我躲进树的阴影,残害着虫子,不敢出声。

有年冬天,松树上落了些薄雪,可依旧挺拔。我大些了,从国小回去看他。天是昏暗的,他在捡玉米棒子,不是带玉米粒的,而是光秃秃的,硬得扎手的玉米棒子。我把东西扔下,飞奔过去:“姥爷,您去休息吧,我来捡,保证给你捡一盆回去。”可这次姥爷不许我帮:“你去休息,我自己能行。”

……

如今,姥爷已离我而去──他留在老家没和我们一起回家,他还年轻,身子依旧硬朗。我在这头,他在那头。老松树已经被人用光头强无情的电锯砍去了,但它却和姥爷一起,永远地留在我的心里……